陈柘不打算在第一次就为难楚绡,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美好而富有意义的,这将会改变楚绡对性的所有看法。
但楚绡好像打算为难一下陈柘。
她热情得不像话。尽管往日女孩儿就懂乖乖讨好,但从未这般,这般热情。
陈柘低垂眼睑看黑色床单上楚绡雪白的、介于青涩于成熟之间的柔软胴体。
她只是草草拥吻就软着声儿地要自己来——就算紧张得连裙腰抽绳都解不开,领口卡在下巴时因急躁而颤巍巍的白腻奶肉都在他的视线下泛粉——这样笨拙的情色永远都让陈柘心情愉悦。
于是陈老板信步坐上床对面的沙发,好整以暇架起腿看自己的金丝雀施展浑身解数。
裙子终于被甩去了一边,楚绡坐上床边不敢看对面人的眼睛。
尽管她好像很有勇气和本事要让陈柘尝到不一样的自己,但当手掌复上胸前柔软时,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楚绡手足无措。
她索性闭上眼,回忆陈柘是怎样做的——他会整个手掌复上乳肉,掌心正正好硌上翘立奶尖,一圈一圈地抓揉,由轻到重,由重到狠,直把她揉得面颊粉红,低吟细细。
陈柘目不转睛看女孩两只柔荑怎样捏揉自己往日爱不释手的奶球,她手小,一握竟有大半奶肉都溢出,抓揉推挤奶沟深深地出现又消失。
她紧闭的眼皮不住鼓动,明显局促且羞臊。
紧接着楚绡竟拇指食指拧上了挺立奶尖,轻拉轻扯,甚至学他以往会做的那样捏住脆弱奶尖捩腕而抖,带着整个乳球随她腕子抖动漾出肉浪,荡出软绵细哼。
但这不够,远远不够。陈柘后仰靠进沙发,嗓声低稳。
“继续,绡绡。”
视线漆黑时,别的感官灵敏度都成倍放大。
例如肌肤触感,例如听觉。
楚绡知道陈柘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框入眼中,荡妇一般的搔首弄姿让自己也为之羞耻,羞耻过后是一浪更甚一浪的兴奋和情动。
她在勾引爸爸,一个她仰着头爱、所有人仰着头看的男人。
低音若大提琴,上位者的命令,尚未落地就让她哆嗦。
于是鼻哼愈甚,楚绡睁开眼对上陈柘深潭样的眸子,没有情绪,冷静自若。衬得一丝不挂的自己浪荡下流,恬不知耻。
楚绡揉奶的手愈发的重,稍稍后仰,两腿大敞着踩上床边,大写的M般整个献给观看这场演出的唯一观众。
楚绡微微后仰,呼出的气息也滚烫。
她大着胆子捉着陈柘的目光,手摸去凸起的耻骨,摸进因为敞腿姿态微微开缝儿的肉阜。
手指探进蚌壳,还没进洞就像泡进汪温水,寻着已然肿胀的肉蒂,食指无名指一扒开包皮,楚绡熟练地用中指碾上脆弱敏感的肉蒂尖儿。
“嗯……爸爸……你看绡绡呀……”楚绡仰颈细细地喘,软软地吟,揉得满指湿漉漉,背脊发软,腿却忍不住要敞得更开更大。
太舒服了。
楚绡这么想着微张檀口,松了松紧逼阴蒂的指头,转而整个手掌复上整个肉圆馒头逼,用劲儿揉弄,揉出一串急促的软绵呻吟,水湿得不行,才几下就揉得整个儿下体亮晶晶白粉粉。
“嗯……哼啊……爸爸……舒、舒服嗯……”楚绡眉头紧蹙,目光开始涣散,是陈柘所熟悉的爽到了的表情。
但楚绡没有就这么简单放过陈柘,小女孩儿哆嗦得连奶肉都颤了,指间晶亮的都是自己的骚水,她却两手食指,细细两根指头,这么扒掰开被玩得鼓胀成熟的阴唇。
她扒得那样开,腿敞得那样大,以至陈柘清晰看见那个未经人事的洞口畅快挤出口透明水液,顺着红艳艳会阴渗进了紧闭股缝。
而那层白色薄膜,象征贞洁却早不再标志贞洁的小浪娃的处女膜,就这么在金丝雀大敞的腿心,呼吸般悄悄蠕动。
他的小女孩舔舔干燥而滚烫的唇瓣,最真挚地邀请他:
“爸爸,进来好不好?”
“操操绡绡。”
陈柘面沉如水,久未出声,就在楚绡终于臊得受不住要合拢腿时,陈柘骤然起身,欺身而上,没再握攥她脚踝拎开,而是厚掌一压楚绡就要合上的腿根,蛮横压开一字马,迫她拱高奉上圆鼓肉屄。
“做什么合拢腿。”陈柘一手就制住腰酥腿也软的女孩,一手慢条斯理不见丝毫狼狈地抽出皮带,解开裤链。
如果不是楚绡看见跳出来的物什那样大,她甚至以为陈柘没硬。
“知道吗,绡绡。”
陈柘仍是一手摁制着小孩儿肉感十足的大腿根,一手却握着火烫凶器一下下捣杵般磨划肥美肉阜,把湿漉艳红的阴唇磨开,再重重碾过烫胀阴蒂,直把楚绡磨得哆嗦哼哼,腿根都发抖。
“小女孩儿操开以后,就合不拢腿了。”
“合拢腿就会很痒很难受。”
楚绡瞪大眼,被这话臊得整张脸通红,下一秒就被巡梭已久的凶狠性器直捅入洞,撕开处子的甬道一杆到底,痛得小女孩整张脸皱成一团,浑身一抖,要不是陈柘大掌定定摁死摁开楚绡大腿,她早就合腿挤出捅穿她身子的利刃了。
“啊——!爸爸,好、好痛……!”楚绡脸白得像纸,处子嫩穴紧得像千万张嘴嘬鸡巴,楚绡痛得眼泪直淌,陈柘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怒涨鸡巴生疼,嘶声撤腰往外抽,却牵得身下小孩儿愈发抽噎。
“乖乖绡绡,忍一忍。”
陈柘俯身时落了汗在楚绡嘴角,她眼眶通红被陈柘用细密的吻抚慰。
楚绡真的很爱陈柘,被这样的吻抚慰得心软,于是用手勾揽男人脖颈,呼吸间胸乳蹭着陈柘胸膛,两人心跳都咚咚地响。
“爸,爸爸……绡绡,绡绡不会合拢腿的……”楚绡嗫嚅着,颤抖着展平紧绷的腿胯相连处,睫毛还挂着泪珠子,却先行拍拍陈柘后背。
陈柘又心疼又难耐,吻了又吻,探手拇指摸上那颗滑溜肉蒂,碾又磨个不停,楚绡逐渐也得了趣,甬道不再生硬得像条绞紧的毛巾,逐渐松了口,软又颤地嘬着鸡巴。
陈柘听她开始细细地哼,像小猫。
试探一抽,楚绡登时软吟低低,却不似痛。
男人眉梢一挑,埋首进女孩儿细腻颈窝舔吻重重,再一送胯整根又撞进深腔宫口。
“啊——!爸爸、那、那里太深……!”楚绡抻直了颈呼吸一滞,屄道痛楚未平,腹腔内酸麻酥痛五味杂陈着往上涌,直教她感到恐惧。
她听见陈柘低低笑了一声,扣住了她两条腿,耸臀再次狠狠捅撞宫口。
这次一起响起的除了楚绡似痛非痛的呻吟,还有清晰的水响。
“深?我的绡绡明明吃得很起劲。”
陈柘渐渐不再满足缓而深的捅操,一下比一下迅猛,一次比一次深入。
楚绡满脸泪痕却不再小脸煞白,处子血混在黏糊透明的水液里往外溅。
陈柘直腰抬起身,两手扣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,垂眼看交合处。
粗硬黑紫鸡巴捅开红艳艳嫩逼,阴唇箍着肉杆成个可怜的薄薄小口,鸡巴青筋上还附着黏稠的、混着血丝的淫水。
太大了,而少女的处子嫩逼又太小太紧了,屄道也窄得不像话,以至于每次抽插,陈柘轻而易举就能从其中获得巨大的摩擦快慰,而被迫承受如此起火般摩擦的屄道,也给予它的主人甜美又尖锐的快感。
“爸、爸爸……绡绡……绡绡喜欢……”楚绡天生淫娃,几年的调教让她熟悉性爱的快乐。
早已不再的刺痛转为恰到好处的钝痛,在陈柘挺胯干操时全都可忽略不计,更是在龟头重重碾过某个突起时,楚绡登时浑身哆嗦一下。
“啊!……爸爸、爸爸那是什么……!”陈柘笑了,又捏又揉小孩儿嫩腿根,在楚绡惶恐的软吟中绷紧了腹胯,狠捣猛干直冲那一点,次次凶狠碾过再撞捣宫口。
楚绡第一次哪受的住这样的甜美折磨,登时呻吟都尖锐起来,攀他后背的手憋不住地抓挠,又哭又哼又吟,直要让老男人这样的凶狠夯操钉进床里。
可怜肉屄刚被一捅爽得绞紧,就又要被蛮横干开毫不留情。
水淌就没停过,腰线都是陈柘留的手印,楚绡腰软腿抖,扑哧扑哧地被操得湿了大半个屁股。
陈柘突然臂弯捞过楚绡两条腿,就着这大敞两腿的姿态拥她入怀,与此同时鸡巴更是深入到似把宫口捅开小缝。
楚绡呻吟骤然一停,陈柘吞咽一记汗湿满额,挺腰送胯掀操深深,闷喘发急顶着那条小缝飞快磨操顶弄。
“!……不,不要了,爸爸……!”楚绡呼吸都断续不稳,子宫口终于被男人狠戾磨顶开来时,小孩儿终于受不住,痉挛着绷紧下腹,尿道口发烫潮喷出水。
陈柘被骤然紧绞的甬道一夹,愣是咬着后槽牙咯咯响,腹肌硬绷,臀窝深陷,狠操猛捣百来十下碾拓可怜高潮的嫩逼,直把楚绡操得翻了白眼,这才满意咬着小孩儿颈侧射进最深。